这么一件事情的栾书用沉默来应对。
栾纠现在的职位是国君的车右(御戎)。
那么干的郤至可能有挑衅栾氏的意思,更多是在打国君的脸。
偏偏栾书在国君越过自己下令之后,某种程度上要维护郤至的作为。
这样就……,既是尴尬,又是难受了啊!
看到国君、元帅、新军佐在轮番花样表演,士燮一改之前的勤奋,来了个刚醒就饮酒,偏偏从早上喝到傍晚就是没喝醉。
士匄对父亲这幅样子很心痛,更多的是不解。
“下军将与下军佐如此作为?”士燮这么问儿子。
士匄还真不知道韩厥和智罃都在干什么。
他特地去了解一下,发现韩厥自“鄢陵之战”结束后,每天就是待在军帐里面看书;智罃也是待在自己的军帐教导智朔,一次都没有离开。
韩氏历来不掺和国内的斗争,基本操作是谁赢为谁喝彩。
智氏当家作主的是智罃,他有被俘客居的污点,很少掺和其余家族的事情。
按照道理来说,晋国这一次在“鄢陵”战胜了楚国,智罃身上的耻辱也算得到洗刷,不该继续这么沉默的。
士匄打探好消息之后找到自己的父亲提到了另外的事。
那就是之前活跃了一阵子的魏氏,近一段时间彻底沉寂了下去。
“魏氏之主乃是魏悼子,决议者为魏琦。”士燮觉得有必要教导自己的儿子,说道:“魏琦有大智慧,深知此时不可轻动。”
士匄是晋国的第二才子,已经搞清楚时局,低叹一声说道:“大乱至矣!”
士燮心想:“谁说不是呢?或许赵氏的大祸将要重演,只是不知道会落在栾氏还是郤氏身上。”
这个也是他为什么反对打这一场“鄢陵之战”的原因。
晋国外部有大敌的时候,几个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