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在巢车之上观看的其余几位“卿”,他们也在进行思考。
智罃很希望吕武能够获胜,能干掉养由基最好。
毕竟,他可是不止一次公开表态看重吕武啊!
中行偃与智罃同在一辆巢车,有点关心吕武这个小老弟,不由说道:“叔父,阴武他……”
“无有性命之忧。”智罃只能这么说。
老吕家就是属乌龟的。
有点时间就在研究防具。
那一次吕武出战,不是用金属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智罃又补了一句,说道:“我听闻君上允许阴武偃兵而退。”
中行偃却说:“阴武必不会如此。”
智罃稍微愣了愣神,用比较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位侄子,想道:“他俩只是相处了一个冬季,感情就这么好了?”
他又想到了许多,纳闷吕武好像跟谁都能相处得过来,在晋国内部好像没什么仇人。
韩厥则是在对韩起教导,说道:“阴武崛起之速,为人之圆滑,人缘之好,不类处子。”
这里的“处子”可不是用来形容那层膜啊!
就是不知道深浅小年轻的意思。
韩起表情有些迷,愕然道:“父亲不喜武?”
韩厥沉默以对。
他的确不喜欢张扬的人,无论是从性格,还是行事作为。
老吕家需要发展,必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能理解是一回事,不喜欢这样的人又是另一回事。
韩厥给韩氏制定的发展就是“细润无声”的策略。
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老韩家已经有了屹立不倒的资本,有实力去谋求更大的格局。
韩起突然间一声喊叫,将沉浸在自己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