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为君,臣为臣,岂有抗命之理?”他自己都不信这话。
国君说道:“如此,寡人让你杀了三郤呢?”
这一下吕武惊了!
祁奚也是一阵阵的身躯摇晃,脸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
“三郤屡屡欺凌寡人,岂是为臣之道?”国君看着一脸目瞪口呆的吕武,不爽地问:“如何,不敢罢?”
吕武反应过来,问道:“君上可保阴氏?”
潜台词就是:尼玛,你都自身难保,别来拉我下水了。
国君和祁奚却是听出了另外的意思,认为吕武不是不能杀三郤,只是害怕三郤的反扑,并且也怕其余的“卿”针对老吕家。
“阴武,你且忘却君上方才所言。”祁奚额头已经满是冷汗。
他觉得国君是不是疯了!
想杀三郤的又不是一个两个,谁还大咧咧地说出来。
再则,那话从国君嘴巴里说出去,固然能够逼迫吕武站队,也能试探吕武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可是,一个合格的君主,哪会干出这事啊!
吕武不知道国君和祁奚的内心戏是什么,又说道:“我家与郤氏并无冲突,实力亦不足与郤氏抗衡。君上若要臣杀三郤,介时绝无人相助于我。”
国君倒是有些懵了。
他搞不懂吕武是不是真的会听命去杀三郤,怎么讲起了一旦实施的后果呢?
尽管他会做出一些不靠谱的事情,该懂的人情世故以及为君之道却是懂的。
祁奚看到国君一脸的感兴趣,很无语地瞪了一眼吕武,赶紧对国君说道:“君上,因为仅为‘中大夫’,新得‘阴’不过三岁,‘吕’不得两岁。”
草!(一种植物)
两个家伙是不是脑子都缺根筋啊?
要谈这种事情,找个密室再谈好不好。
你们脑子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