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挈看过去,他的目光变得十分锐利,直接与梁挈对视。
“哈?哈哈!”梁挈一阵尬笑,就是不提刚才的事情,重新看向吕武,问道:“吕氏需黑石?”
吕武为了掩饰尴尬,面无表情地轻轻点了点头。
“如此啊……”梁挈拉了一个长音,扭头看了一眼程婴,见其已经对自己转为怒目而视,重新看向吕武,说道:“彼之所需,挈有也。本估高,今廉矣。”
我特么虽然不知道黑石头有什么用,可那是我的东西,有人买就想高价卖。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只好便宜卖给你。
梁挈再次转头看向程婴,看到的是程婴已经闭目安坐。
“足下有此良臣,何愁不兴?”梁挈没有掩饰自己的羡慕,又说:“附士之壮,仕有何忧?”
有良臣能辅佐家族,不愁兴旺。
麾下的武士看着善战,不怕无法获立军功。
吕武哪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梁挈认栽了,却是有点小情绪。
要不然当着吕武的面,梁挈羡慕有这样的家臣,又赞叹武士的排面,很不合适。
吕武面带微笑听着,但就是不给予搭腔。
估计是发泄完小情绪了,梁挈话题一转,讲起了北边的胡人。
话里话外就是胡人好欺负,不去欺负都觉得不好意思。
然后,他问吕武,有没有兴趣组队去搞事。
关于这点,吕武对北边的胡人缺乏了解,才不会谁提一下,大大咧咧就想去搞事。
再则,他其实也看懂梁挈是个什么情况,初次见面而已,咋就想着组队了?
“可。”程婴没睁开眼睛,说道:“疆之北皆残,可征。”
梁挈立刻用很期待的眼神看向吕武。
程婴并不是吕武的家臣,他只是客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