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
确实只是普通的草鞋,不由心中称奇。
“秋先生,劳烦您大驾,真是不好意思,怎么样?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这时,虞拱在边上说道。
江舟回头看了一眼。
他刚才就看到了这个至少有六旬往上的老儒。
八成就是虞拱请来的“高人”。
老儒一手负背,一手抚着胸前白髯,绕着一堆破鞋,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
才慢悠悠地说道:“所谓履者,人之贱服而当劳辱,下民之象也。”
“败者,疲弊之象也。道者,地理,四方所以交通,王命所由往来也。”
“今败履聚于道者,象下民疲病,将相聚为乱,绝四方而壅王命也。”
“……”
虞拱感觉有点头晕,求救似地朝江舟看来。
江舟恍惚看到他眼里有一串混乱的火花闪动。
不由暗笑一声,站了起来,朝那边走去。
“虞都尉,这位老先生是……?”
虞拱忙道:“哦!这是弘文书院的秋允之秋老先生,秋老先生可是咱们江都有名的大儒,德高望重,文坛泰斗!”
“秋老先生,这位是咱们司中的士史江舟江大人。”
老儒眯着老花眼:“你便是江舟?”
江舟知道虞拱的大儒之说,不过是客气话罢了。
这老儒可没有到大儒的境界。
仅从胸中所养浩然气来看,这老儒还没有他自己强。
面上却也没有因此失了礼数,笑道:“见过秋老先生,老先生也知道晚辈?”
老儒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张伯大多受你照顾了。”
江舟闻言,才想起来。
张伯大和他说过,他所就读的书院,便叫弘文书院。
“原来您是张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