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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呢?”
那五个男人,当然包括那个叫经理的大汉,都像鱼缸里缺氧的金鱼那样,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二见泽一微着笑说:
“你们说这间屋完全隔音,是否当真,我来试一下。”
说罢,接连扣了两次扳机。
二十二口径的手枪的发出火光,带着清脆的枪声吐出了空弹壳。
保镖头的下身连中两枪,发出惨叫,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隔着裤裆捂住伤口,由于极度的恐怖,发疯似的瞪着眼睛。
经理,好像刚刚从恶梦中醒来,把右手伸问办公桌的一角,想按警铃电钮。
二见泽一对着经理连扣三发,右手腕中两发,正手腕中一发——这些都发生在一瞬间。
经理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二见泽一敏捷地转向站着的三个保镖。
有一个保镖已从腋下的枪套里,把手枪抽到外面,甚至枪口都对准了二见泽一。当二见泽一转过身来,他又目瞪口呆,一动不动了。
二见泽一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向他说:
“你打呀!”我愿奉陪。”
那男人全身发抖。
二见泽一又挑衅他说:
“喂!你该摆出架势未,让你的同伙见识见识吧。”
“混蛋!”
那男人终于吼出声音,举起右手,想把枪口瞄准二见泽一。
可是,由于极度的惊吓,手腕就像铅一样重,动作失去协调。
二见泽一却稳稳的,不慌不忙地,只用一发子弹就贯穿了那男人的眉心。
那男人眉心穿了一个小孔,抛开手枪,仰面倒下。
另外两个保镖,双手抱头,哭哭啼啼哀求道:
“饶命……求您啦!”
“您别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