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邀请的某国竟会采取这样的卑劣手段。渐愧,心中只有野心的我,无颜面对家乡的亲人。我感谢你的搭救。”
“什么。”
津山只说了这些话:“要谢的话,请对那个家伙说吧。那家伙比我有胆量,他既敢独闯含羞草公馆,昨晚又敢不要命地战斗。”
多门龙二并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独自靠在船尾的铁锚上,漫不经心地喝着威士忌。酒只剩下一点儿,他使劲地挥舞着酒瓶,请津山过去。
“不能过来一下吗?”
严谨耿直的宇宙学者正在对津山感叹道:“不,我失败啦。”
“是那样吗?严矢子到底是谁的女儿?这是一位好的歌手,既要喝酒,交男朋友,打麻将,又要赛马,真是爱好多样。”
津山让严矢子留下,自已朝多门那去。
多门身旁站着森尾美纪。见津山对严矢子十分亲热不觉的有些吃醋了,看津山过来也不理睬她。
“喂。”
多门扭转脸对着津山:“我不管你怎么想,最终还是能够理解的。”
“也许换成你的脑袋才这样罗。”
“谈正经的。怎么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可理解。敌人的主谋者主要是为夺回钻石和把刀根教授押入微型潜艇带走,这两项事情完全可以分头进行。结果都没有成功。其实,在深夜,海底坦克登陆地点完全可以选中根本没有人迹的海湾或者松树林中。相反,把我们也叫到那里去,不是成了同伴吗?”
“事情很简单。”
津山说:“这个计划的核心人物是河岛。他希望得到的是钻石,只想夺回它。为此,他唆使谷端绑架了人质。但是,他也是本国的政治家。其内心是不愿意将日本出色的刀根教授交给克里姆林宫。因此,在庇护希望叛逃的多布鲁依林时表面上很卖力气,其实暗地里煽动我们去干掉前来执行带刀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