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为情的神色:“万一,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事,特别对我来说还不敢肯定。”
辰已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信口开河的投机者。他进一步道:“也许是太挂念家被袭击的事吧。但少东家必须要做的事会比追悼那些死亡的灵魂更重要,就是要査明河岛泰介和谷端千三的阴谋?并且在钻石被人夺回之前,想救出去向不明的三人?”
津山这下被他问住了。不容分说,关键就在这里。
“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自从接到少东家的电话之后,我也考虑了一些事。我认为还是最好去一次成城学园。”
“成城学园?这是怎么一回事?”
“谷端和河岛的秘密办事处可能就在成城那里。同行们都称那特有铜顶洋房子为含羞草哩。”
取名为含羞草的洋房子?津山自语时,辰已打开桌子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张像是什么会员证的卡片。
“这不是我的。出入里面的某经纪人是那里的会员.往入要参加一些活动。这张卡片是从那男人手里借来的,请放心,拿它进去看看吧。”
津山将那张卡片放在手中不停地玩弄着。
“这是进入含羞草房子的通行证?”
辰已拿起身旁的体育报,手指在报中艺术和技能下段的广告栏一角:“会议恰好在明天晚上召开。看,请看看这里吧。”
洋水仙盛开了。四月二十一日晚九点恭侯,含羞草夫人。
“那含羞草夫人指的是什么?”
“哦,我也是从这张会员证主人旗本那里听说的。含羞草指的是一位叫敦贺由希子的女人,她是那房子的主人。”
“她的名字请给我再说一遍。”
“想想……”
辰已停顿一下后又说:“不,孩子。世界上同名同性的事是常见的,即使那样也不要费心去注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