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经广告小路直朝未广町、神田方向疾驶。
开车的是位从不开口的男人。
“法国芭蕾怎么样?”
“不错。比起英国皇家色蕾舞和美国华盛顿芭蕾来,更具有一种高超的格调。当然,象日本的牧阿估和具谷八百子著名的舞蹈家也相当不错,但日本的男芭蕾演员身材都显得有些不健美。”
“我也有同感。日本的芭蕾舞,特别是女舞蹈家的水平达到了世界级别,而男性就显得有些跟不上,真是遗憾。”
“你的名字?”
“叫米夏,请多多关照。”
刀根喃喃自语,倾斜着脸想着,她好象同什么人有些相似。对,想起来了,那是在很久以前,在西伯利亚曾有过一面之交的某女军人的面容。
那女军医的名字不是知道叫什么吗?米夏、马夏、拉夏,不管怎么叫,后面总带夏的发音。在那令人生厌的收容所里,只有那女军医既亲切又漂亮。
“谷端君在什么地方等?”
“是在成城学园的家里。”
“你是在日本长大的?”
“不,只呆了两年时间。在日苏文化协会虹作。”
“老家在什么地方?”
“哈巴罗夫斯库。”
“哈巴罗夫斯库……?”
一点也没印象了。
要是不问就好啦,刀根有些后悔了。
从神田至崛端外的阴暗角落,到处都刮着西伯利亚的雪花。他不怎么喜欢雪。眼下极力结束那些记不清的回忆。
那幅蓝色油画有“雪晨”之称。画中,猎师站立在林荫处。雪止之晨,从森林和山坡望得见的盆地村庄,做出欲折的样子。
这是一幅体现早晨雪地景色的油画。刀根每当看见复制的油画,就想到了西伯利亚收容所。的确,战俘收容所与画中所描绘的那样,被雪山和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