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矢子是刀根靖之的女儿。”
河岛的脸上飞掠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
“那么,还有一个。也许就是叫森尾美纪子的时装模特儿,这次同津山他们一起去了北海道的那个模特儿……”
河岛缓缓地端起一杯酒。
喝了半杯,他大声地咳了一声,身子倾斜弯着腰同谷端君讲话。
“明白了,就那样好。”
“嗯!”
“详细领会还靠自己罗。这以后能摆脱困难局面?为此有必要重新计议?这些全由你自己考虑,难道不是应考虑一个万全之计?嗯?”
谷端敏感地看出了河岛的内心世界,随后收住了谈话。
政治家有闪电般的变身之术。就在被劫事件发生之是,便拼命发怒,从各方面采取行动,但从那时开始已过了一个星期了。罪犯的踪迹一无所知,钻石到不了手,一味地蛮干便捅出大漏子。因此要谷端找准他们心脏部位,打击之事便易如反掌。
那么这样一来,谷端会感到十分困难。对河岛来说,最为恼火的是,若采取过份的暴力行动,激怒社会舆论会受到政界的追究。
谷端此时没有提出异议。
“明白了。”他更折服地:“但钻石之事尽管委托于我们。v先生的事同对方已签约,作为日本方面必须承担责任。怎么样,v先生的处置和刀根教授的事,请先生照顾了。”
“嗯,打算还来一杯吗?”
河岛哭丧着脸:“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杀失的。你不要担心。我看事情的发展也不会象商量的那样严重。谷端君,若真那样的话,当然是十分狼狈的!即使再发怒也掩盖不住事实的真相,有必要的话,也可以会一会多布鲁依林先生,还可以会一会刀根君。但在我出来之前,你必须对涉及的事搞出一个十全十美的计划。别忘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目的仍然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