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不过,在几株热带植物的枝间,好象有窃听器。
十几个男女这时似乎已经玩够,分开身子向铁笼子走来。其中有几个男子扯下千手兰肉质很厚的叶子。
这种植物的叶子模样同棕榈树叶很相似,但要厚实得多,而且,叶尖如同用针般锐利。
“是你这个混蛋?竟敢来破坏我们的乐园!”一个男人叫嚷。
“不是!我只是想来人伙才被抓住的。”
杀手们似乎不知道鹰见已经杀了他们好几个同伴,没有人感到死亡的恐佈。
“哼!不管怎么都一样,反正叫我们要你的好看,我们照办就是了。”
“饶了我吧。”鹰见故作可怜地哀求道。
“什么呀,脓包!只有那玩意还象回事,当然,体格也够棒的。”一个稚气尚未退尽的美貌女郎从身旁男子手里抢过千手兰叶子。
她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一丝残忍的笑容,把千手叶伸进笼子,象钢针一般锐利的尖用力刺中了鹰见的下腹部。
鹰见想往后跳,但背部顶在笼上的针尖上,只好站住不动,听任坚硬的叶尖刺进肉里。
鹰见到底是经过艰苦锻炼的,他坚韧的皮肤上只有一点血流出,还没达到血流如注的地步,但还是痛得哼出了声。
“刺他!”其余男女也大声叫着,用叶子尖乱扎起鹰见来。鹰见浑身冒着汗竭力忍着痛苦。要是身体可以活动的话,或许可以好受些。
转眼间,全身被扎得血迹斑斑,那伙男女见到血变得更加兴奋。扎得更起劲了。鹰见的头脑渐渐变得朦胧起来。他竭力想集中剩下的一点意识,让自己不倒下。正在这时,鹰见身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感觉:每当被叶尖扎一下,便会感到一阵被虐的快感。
这种现象类似针灸的感觉,刚开始时感觉很烫,但等到习惯时就会变得舒服起来。
鹰见努力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