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小滚了出来。
接着,咕呼一声四脚朝天倒下,只见那个分队长有着一张四方脸和强壮的体格。
从那家伙的迷彩战斗服中搜出个手枪的弹药包和开关刀等,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p38,三下五除二地将其分解开,折断撞针后,又重新组装好塞进枪套。这支手枪虽然子弹已经上膛,但因为撞针被折断,即使想开枪。也开不了了。
从驾驶执照上知道那人名叫吉仓。鹰见从吉仓的衣袋里掏出手帕,一只手播开他的嘴,用手帕将其勒住,使他只能勉强出声但不能大声喊叫。
点燃打火机,凑近那家伙的眉毛,滋啦一串,眉毛被烧焦卷缩起来,并发出一股臭味,分队长吉仓呻吟着苏醒过来,刚慌里慌张地想爬起来,鹰见就把猎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就是鹰见吧?……还活着。”吉仓呻吟着说道。
因为嘴被手帕勒住,本来就嘶哑的嗓音显得更加不自然。
“是啊。托您的福。您的三个部下,我巳经叫他们长眠了。”
鹰见笑着说道。然后关掉手电。插进上衣的胸袋。
“畜牲……”吉仓咒骂音,因为伤疼直咧嘴。但当他右手偶然地碰到腰间的枪套时。脸上流露出几分放下心来的神色。“你要是不想死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地说,地下的警卫人员有多少人?”
“百十来人。”吉仓很痛快地就回答了。他右手的手指在摸索着瓦尔萨的装填指示杆。这种手枪子弹上膛后,弹壳的尾部顶住指示杆使指示杆另一头从南发装置后端斜上方突起,当然,即使空弹壳上膛,装填指示杆也照样会突起的。吉仓摸到了夹起的指示杆,自以为有救了,脸上兴奋地直冒汗。
“地下的情况怎样?说得详细一点!”鹰见说道。眼睛在黑暗里看着吉仓手指的动作。
“我给你带路。”吉仓突然变得热情起来,其实,他不过是想寻找机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