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些猪发生了激烈冲突。
片山根据爪印,决定追踪那头大公猪。他在这群凶猛的猎狗的带引下,向杂木丛生的山上爬去。地面上到处可见这些杂食性动物挖掘的大洞穴,好多树被连根拔起,树根被剥吃得精光。
片山并非一味听凭猎犬的带引,他时刻关注着那些极易被忽视的稀疏的野猪爪印,和其他蛛丝马迹,连野猪啃咬树木残留下来的牙印也逃不过他的眼睛。在非洲干燥炎热的萨巴纳,片山从黑人职业猎人那儿学到了不少技巧,包括连续几小时沿着那些极不显眼的足迹和血迹追踪受伤的猎物。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跟踪追击,片山来到一片芭茅林,其间有一个小水塘,从周围的迹象看,野猪曾在里头呆过,水显得极浑浊,四周还溅落着犹湿未干的泥巴。显然,野猪还未走远。野猪的足迹一直野伸进池塘。片山将猎犬引向池塘,它们闻到野猪残留的特殊气息,顿时狂暴地叫了起来,并努力想要挣脱引索向前追。片山撒开引索,猎犬们便“呼”地冲了出去,一头钻进灌木丛,片山不敢稍有怠慢,紧跟着也冲了过去,一边不停地拔开带刺的灌木。约莫过了十五分钟,大汗淋漓的片山终于赶上了猎犬。
那是一片裹白羊齿林。一头黑毛白颊的野猪正从窝中往外爬出,只见它从头顶到脊背,毛发竖立,上下獠牙“咯吱、咯吱”地撞击着,向纪州犬直冲过来。野猪最大的武器还是獠牙,从下至上这么一挑,其势头迅猛,锋利程度赛过刺刀。
猎犬们围着野猪转着圈,同时不停地吼叫着,一旦瞅准机会,便出其不意扑上去在屁股及后腿上狠狠地咬一口。被激怒的野猪来回甩动着一对大獠牙,所到之处,羊齿叶便在四周飞舞成一片。看那架势,到冬天这家伙少说也能长到一百五十公斤以上。
片山从腰间别着的刀鞘里抽出了那把经过装饰的自制匕首,它类似于短剑,是专门用于刺杀野猪的。为了防滑,他从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