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背着光走了进来。
“在吗?把电灯打开吧。”金子对朝仓道。
朝仓把“ppk”插进口袋站了起来,按了墙上的开关,柔和的灯光立即把房间整个地照亮了。
“我以为你不在了呢!你真谨慎。”金子关上门,生硬地笑着。
“我还以为警官跟来了呢!”朝仓故作很胆怯的样子道。
“警官那方面没问题,刚才听到车上收音机的临时新闻说,你放了火的那家全烧光了,尸体已经烧焦了,无法辨认面目了。”金子坐到睡椅对面的扶手椅上,只见这时金子拉了拉裤腰。大概裤后袋里装着什么吧?他想。
“你见到总经理了吗?”朝仓问。
“就是这个事儿。总经理也说要直接从你口里听听这次情况经过,他现在就要去伊豆山的别墅了,叫我们后面跟着去。总经理说要是你被人看见就不妙了。”金子道。
“什么时候出发?”
“考虑到出租汽车不太合适,所以叫了辆公司的车,要是你的身体允许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发了。”金子抬头看了看朝仓。
“当然可以。只是出发前请给我来一杯热咖啡。”朝仓回答道。
“好的。你累了请别动,让我来吧。”
金子站了起来,努力使背部不正面朝向朝仓,侧着身子走向了厨房。
朝仓也站了起来,摄手摄脚地走近厨房。金子把咖啡壶稍稍倾斜着放在炉上,朝仓看出那右边口袭上鼓鼓囊囊的东西像是手枪。
“厕所在哪儿?”朝仓问道,此时金子刚想转过头来。
金子吃惊地站直了身,咖啡壶差点被碰倒。“咳,吓了我一跳。诺,就在那儿。”
金子喘息未定指着厨房左边的一扇门。
“对不起!”朝仓朝那个门走去。
等朝仓回到起居室的睡椅上四五分钟后,金子才把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