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朝仓,眼角滴下了大粒大粒的泪珠。
“对不起,你这是怎么了?”朝仓再次俯下身去。
“我在等啊!老是想您是不是已经回来了,您真的回来啦?”
“你说胡话。哭什么,我这不是来了?我想到你在等着,一颗心早就飞来了。可先是在教授会馆担任出席报告会总结主待人,后来又在主任教授的宅第参加夜宴。好不容易才脱出身来。”朝仓边说边吸着京子的泪水。
“我晚饭也没吃就在等您。”京子轻声说道。
“真抱歉,不过我怕你一个人感到寂寞,在宴会上也只吃了一点点东西就赶来了。现在该正式吃顿晚饭了。不,你躺着,我来沏茶。”
朝仓笑着站了起来,把热水瓶里的开水倒在小陶壶里,然后把茶水斟入茶碗,打开饭卷盒,里面有五个人的份量。他又在沙发与台桌间跪下。问道:“你要什么?”
“嗯……”
京子仍躺在沙发上,娇声哼道。她擦去眼泪,张大了嘴巴。朝仓心想,我已经给你带来了这张嘴所向往的东西。
京子吃了十来个饭卷就说够了,而朝仓把剩下足够四个人份量的饭卷一口气吃了个精光,又在苏打饼干上浇了些翅头汤料吃了。他中午吃的是热狗和牛奶,晚餐是两个油炸豆腐饭卷,整整一天没好好吃过东西。
京子在沙发卜坐祝夹,喝了几口茶。他们肩并肩地点然了香烟,这时京子微笑着说:“有件漂亮的礼物,你猜猜看!”
“哪方面的?”
“是您渴望的东西。”京子喃喃地逗着朝仓。
“汽车?”朝仓的眼睛刷地亮了。
“猜对啦!”京子双手抱住朝仓的头颈,吊着自己的身子,望着朝仓的眼睛说道:
“是英国的‘征服’牌。您想要的就是它吧?”
“是它,tr魂型。”朝仓感到自己的心中涌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