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薄手套。
“您要的号码?”听筒里响起了接线员金属般的声音。
“麻烦您,请接市外电话,是横须贺****号。”朝仓报了矶川的电话号码。
“请您搁下电话悄等片刻。”
“拜托了。”
朝仓照她说的挂上了电话,东京与横须贺有直通线路。等了两分钟左右,桌上就响起了电话铃声。
“横须贺的电话来了。”
接线小姐有点不耐烦地说,接着是植木毫无戒备的声音:“我是矶川先生的秘书您是哪一位?是从东京打来的吗?”
“是我,你不会忘了吧?”朝仓用左手掩住另一只耳朵。
“当,当时……”
“我刚到这儿,叫那老家伙听电话。”
“先生已经休息了。”
“叫他起来,要不来,我就叫他永远醒不来,你也一样!”朝仓干笑了几声。
“等等,稍等等,我这就去叫先生。”不一会儿就响起了矶川装腔作势的声音。
“这几天失礼啦。”
“我也失礼呢。”朝仓反唇相讥,又问道:“讲定的东西总准备好了吧?”
“随你什么时候要都有。可就是老夫觉得与你做买卖太冒风险了。”
“这不错。”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老夫即使少了你这个买主也没有关系,再说,没有你,我的买卖会更顺手。不过。你少了老夫,可就有点难办了吧?”矶川开怀地笑了。
“……”朝仓气得两眼血红。
“你怎么不说话啊?”矶川似乎对能愚弄朝仓感到乐不可支。
“你以为我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真是可怜的人,我是为你的愚蠢惊讶得不想开。”朝仓的口气却十分冷静。
“什么?”
“我对如何使你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