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解决了,就算出了意外被公司开除,也不会有后顾之优。
“这烫手的1800万,要不为警察所察觉,换成可以安全使用的钞票,实在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真想水远过这种平静生活。”京子闭着眼睛轻轻说道。
“我也一样,不过明天一早就要出差,今晚得早点上床。”朝仓说。
“去哪?”京子睁开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京都大学,明天是星期六,会要开到星期天晚上。是一班年轻同行集中在一起交流研究成果,所以大概要到星期一才能回来。”
“那得三天不能见面啦,我去送你。”
“谢谢你,可这样反而使我为难。”
“为什么了,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吧?”
“哪来什么女人,先得去趟研究室,带上所有的资料,然后和研究室的同伴们一起去车站。大伙现在还在认真地对发表的论文作最后的检查,要是让他们现在知道只有我是在与你这样的美人厮混,就不大妙了。你现在懂得其中的原因了吧。”朝仓显出一副木呐迂腐的样子,连话也说不连贯了。
“对不起。是京子在吃醋呢!”京子柔声笑着说。
星期六凌晨2点半。朝仓悄悄地溜下床,在小台灯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京子正俯趴在床上,打着很响的鼾声。脸从枕头上滑了下来,嘴里流着口水,把揉得起皱的床单弄得湿乎乎的。
安眠药是昨天晚上在做完了例行公事后,让京子服下的。当时他去厨房给水壶换了水回来,对京子说:我吃这种药,所以你也吃,我们还是让身体松弛下来休息为好。而后还添了一句说,这是一般的安神药,没有什么大作用。然后含上五粒安眠灵,嘴对嘴地喂给了京子。
京子大概要昏睡到中午时才能醒,这既可节省时间,也可免去演场难舍难分的惜别戏,睡了两三个小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