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衣,几个男店员正在殷勤地围着她。京子一见到朝仓,就走了过来。
“对不起,刚才边上有几个研究室的伙伴。”朝仓小声解释道。
“我正在想您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冷淡,原来如此啊。您来看,这里哪几件最好。”京子挽起了朝仓的胳膊。
“欢迎。正在等着您哪。”店员们讨好地说着,不过眼里却流辱出了嫉妒和羡藕的神色。
经过一番挑选,他们最后买下了20万日元的客厅摆设、7万日元的双人床、10万日元的比利时绒地毯、还有5万日元的沙发和8万日元的零细用品,京子从挎包中取出一扎崭新的钞票,大概刚从银行提出来。
“最好马上就能送去,运费可以加倍。”她对营业部主任说。
“这完全不必,是免费运送。只是马上……”年近五十的主任欲言又止。
“那么,就让搬运行送吧!”
“我知道了,鄙店无论如何也给您安排在九点半之前送到。能不能把您的姓名和地址留下,最好能画张线路草图。”主任拿出了一张便笺。
“您来写。”京子想把便笺转给朝仓。
“写了一下午,手指都弄痛了,我说,你来写。”朝仓揉着手指说,他是不会在这种地方留下自己的笔迹的。
他们在二楼的日用品商场买了煤气灶、冰箱和一些安家的必需品,让商场把这些东西与家具一起送来。又去地下的食品商场买了不少食品,两个人几乎都捧不了。
九点不到。他们来到了赤堤的公寓,“丸产商场”的运输车还没来。
当他们站到了205号房间门前时,朝仓掏出了一张午休时让人印的名片。
“在名牌还没做好前,就贴这个吧!”
“给我看。”京子拿着名片凑到路灯下,短短池叹口气说:“怎么没印头衔。”
“啊,要是让人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