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设施的。
从绞链生锈的情况看,公寓的铁栅门好像从来就没关过,朝仓从这里走进了公寓的属地,来到停车场,这时那个司机已不见踪影了。
停车场划着一道道的白线,可以容纳近百辆汽车,现在只稀稀拉拉地停了三十几辆。
房子里的灯光黄蒙蒙地洒落在前庭地上,各处还装有路灯,但整个前庭不见一个人影,朝仓沿着停车的后面走到了“帝国”轿车旁边,他从口袋掏出手帕和小折刀,用手柏包住汽车左后轮的气门橡胶螺帽,以防留下指纹,取下螺帽后,将刀尖用力顶住汽门芯,轮胎里的气体就发出着“滋滋”的声音往外泄漏出来。
等这个轮胎扁瘾后,朝仓将橡胶螺帽旋还原处,然后如法炮制,把左前轮胎的气也放掉,于是汽车庞大的身躯就往左倾斜了。朝仓离开“帝国”牌轿车,来到右边的并排放着的两部国产汽车背后,离“帝国”牌轿车不远,隔了大约十辆汽车的距离。
寒冷的晚风一吹,饥肠锥辘的朝仓更觉得饥渴难忍,但他紧张地盯住公寓大楼的窗户,一动也不动地等待着。大楼上的窗子灯光或明或暗,停车场时有车子停下或开出。
小泉雇用的汽车司机,终于在三个小时之后露面了,他一走近“帝国”牌轿车见到扁瘪的车轮,立刻加快了脚步,他用皮鞋轻轻踢踢左边的前后车轮,嘴里嘟峨地骂着,掀了掀汽车尾箱盖,就往房子方向跑去,通常尾箱里是只放一只备用车轮的,所以必须去叫车行的汽车修理工来。
在公寓大楼正中大门口,司机正好碰上乘电梯下楼的小泉,朝仓看到司机用手指着轿车所在的方向,对小泉说着什么。小泉一脸倦容,懒洋洋地抬手看了看表。又返身上了电梯。司机拿起了客厅里公用电话的话筒。
在司机回到车子边上时,朝仓把身子娜到对方发现不了的位置,司机打开尾箱,取出千斤顶把汽车支起,卸下两个瘾胎,将备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