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纯收入则超过了四亿。大厦不管归谁所有,三层十年使用权却只属于邦彦一个人。因为邦彦事前已登记了租货权。这祥一来。南北商事就是拍卖大厦,也很难找到买主。
破产的南北商事只剩下盯田一个人,他面对蜂拥而来的债主,脸上浮现出不易察觉的微笑。盯田一面搓着手,象个蝗虫似地低着头。
“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遗撼的是力量有限。造成现在这种恶果,完全是我的责任,我也没什么要解释的。”
“但是要声明一点,我们并没有欺骗大家,也没有逃避、隐藏诈骗的证据。我诚心诚意地想用自己的月薪来支付给大家,请大家原谅我,并给郧人一个改过的机会。”
盯田就象个破录音机,在那里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盯田作为债务人是分文没有,大厦又优先还债给新日本化成,这样,其它公司可以得到的只有南北商事那少得可怜的办公机器,计算器以及房间空调,即便分了这些东西,那些债务也等于什么也没得到。
南北商事的破产,对债权人最不利的一件事。债权人一致同意盯田订立和解契约,让他继续干,过一段时间收回拒付的期票钱就不错了。
南北商事的人员缩到仅有五人,挤在三层一间屋子里,重新开始做生易,另外,每月各付给债权人二、三万日元。
巧妙地回避了宣告破产的盯田,用邦彦给他的五千万日元报酬,先大吃大喝一顿。干完如此一桩颇具男子气概的大买卖,盯田的心情十分痛快。不仅如此。他对一手导演这出戏的邦彦产生绝对信赖感和深不可测的敬畏。他觉得只要跟着邦彦,什么事情都能做成。
那么邦彦呢……他正寻机会接近矢岛雅之的妻子典子。邦彦对典子并没有兴趣,但是,典子是雅之的妻子,把典子的心和肉体据为己有,是最冷酷的复仇手段。
杂志和周刊上经常登载雅之与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