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邦彦把螺丝刀插进两个车牌之间很窄的缝隙,用力向外扳,上面的车牌掉了下来露出真正的车牌,上面残留着些粘着胶的痕迹。
对于在东京都跑着的二十几万辆汽车,能够独具慧眼,发现车的前后车牌不一样的市民是绝对投有的。另外就被害者而言,他所看到的只是逃走的汽车后面的车牌。这些都是邦彦计算好了的。
拿着撬下来的车牌回到车里,他把车牌和螺丝刀收起又藏到座垫下。
邦彦在离自己的公寓几个街区远的街角把车停下来。
从工具箱中拿出小瓶杜松子酒。
他一下子喝了三分之一左右,还洒了许多在胸前。酒精的味道马上散发出来。
然后他塞上酒瓶的塞子,提着白提包下了车。把钥匙留下车上。天空是青灰色的,东方己渐露鱼肚白,几颗残星即将隐去,失去光芒的弯月被流云所围绕。流动的彩色从灰色不断地向血红色变化。
夜晚的寒气逼人,邦彦匆匆迈步朝公寓走去。
走到辞悄哨的公寓里,邦彦让脸上的肌肉放松下来。眼睛迷迷糊糊地眯起来,做出副酩酊大醉的样子,他边踩着重重的脚步踉踉跄跄地上楼,边用似直的舌头含湖不清地大声唱歌,然后他又在自己房间外面哗哗啦啦地发出叹人的声音找钥匙。开了门邦彦迅速地走进房间,反锁上门。然后打开电灯,这时他醉态已踪影全无,在他礁悴的脸几天没刮的胡子给人种生病的感觉。
邦彦把自提包放到床下。然后走到水管前拧开水龙头,痛饮起来。
他把水壶注满水拎到沙发前面的桌子上,然后打开管道煤气把壶放在上面烧水。这时他还没有把大衣脱下来。
他交替着把水和杜松子酒都喝光之后,站起来走到床前,拿起提包又坐回沙发。
邦彦把提包放在膝上准备打开看,但发现上面上了锁,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