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并肩走着,谁都没有说话,两个人口中吐出一团水汽,他们迈着疲倦的步伐。向离赌场只有五十米远的收费停车场走去。赌场斜对面的纪念品商店三个小时之前就拉下了保险窗叶,熄灯关门了。
邦彦很早就开始躲在商店前面圆形柱子的阴影中等待了。他一支一支地吸着烟,耐心地等待着。
确认在街上走着的两个人就是陈和澈夫之后,邦彦把手里的烟狠狠的吸了几口,然后用指尖轻轻把烟头掸到背后,慢慢解开了灰色大衣的钮扣。邦彦轻轻眯起眼睛,那眼中带着一种凄凉的味造,闪着冷冷的阴光。他左手上戴着欧米加夜光表的指针精向二时三十四分。
邦彦把黑色礼媚沿往下拉了拉,遮住眼睛,紧紧跟在两个人后面十步左右的距离。走在散尤前面的陈,穿过只剩下二十几辆车的停车场,向自已那辆出类拔萃的绿色小汽车走去。在冻得硬帮帮的水泥地上一两个人的脚步声格外刺耳。
手己经放在车门上,澈夫突然猛地转过身体,他那冷俊的脸上失去了微笑象是被冻攘了的脸更难看了。
“不许动!以非法赌博的嫌疑逮捕你们?”
眼中发出冷冷的光芒的邦彦的声音,一下子划破深夜的宁静,与此同时,邦彦迅速地向两个人靠近。他手中挥舞着警察证件在陈的眼前一现就飞快地插进口袋里,还没等陈反应过来,他就抓注陈的左手反扭到身后,然后又用右手把陈的右手扭过来,敏捷地把手铐铐在陈的两手上。手铐合上时发出的“啪”的声和陈的白色提包落在地上时发出的“硼”的声音交织在起。陈的无边眼镜也已经落在水泥地上摔得粉碎。
陈脸上露出的痛苦与狼狈现在变成了好恶毒的冷笑。
“澈夫!快去请律师!还有你把逮捕时的情景告诉他。”
怎么回事?他根本什么也没看见嘛!
陈趾高气扬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