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泉田喝道。
“快……快叫救护车,”泉田口中吐着唾沫泡,哀声求道。
武田关上手枪的安全装置,把枪插在裤腰上的皮带里,然后,左手握着霰弹枪,右手抓住泉田的和服带子,把他拖进了他刚才出来的房间。这是一间日本式卧室,泉田的老伴和身钻在被子里,正不停地颤抖着,干瘪的脚丫露在外面。“夫人一了,”武田向她说道,“请您把药箱拿出来,而且,我还想忠告你一句,电话线已经被割断了,如果您逃到外面去叫警察,那您主人的命就没啦!我深夜造访不是为了抢劫,我只想跟您主人商量点事情。还有,我们之间的淡话,您千万不要泄漏出去,否则会引起社会问题,您主人会碰上恶运的。况且,您一叫警察,就会招来很多新闻记者,这也会给您的家里带来不必要的损失。”武田说完,掀开了被子。穿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华丽的睡衣的泉田之妻藤子,脸上还是一副恐惧至极的表情。武田把泉田也放进了被窝里。藤子紧紧地搂住了泉田,但当她一眼看见泉田双臂上往外渗的鲜血时,她一翻白眼,黑眼珠躲到了上眼皮里面,失去了知觉。
武田把泉田打昏了过去。接着,从走廊里,把人事不省的正信,也拖进了泉田的卧室。然后,他在橱柜里找到了急救箱,用三角巾塞住了泉田的口,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式的刃长五英寸的刀子,就是他刚才用来割衣服做布绳的那把猎用刀。这把猎用刀上装有四把小刀,第一把又细又薄却比剃刀还要锋利;第二把既厚又重,适合于切割骨头;第三把和第四把则分别是锯刀和锉刀。
武田拉出那把又细又薄的剥皮用刀,倒了点酒精,消了一下毒,然后,用它割开了泉田左臂上部受了枪伤的皮肉,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泉田粗大的血管。泉田虽然处于昏迷之中,全身也疼得痉挛起来了。二十二口径长柄来福枪的铅弹头,平平地嵌在骨头里。武田把它取了出来,又往伤口处滴了几点抗菌素液,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