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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误会了什么?”
津场轻蔑地笑问,一边把身后的门关上,守在那里以防那些女人逃掉。
本城和岩下则向柳泽逼去。
穿上衣服未免太闷热了。刚才飘在水面上的几个美女爬上岸来,躲到了热带树林的树荫里。
“侥了我吧:我的这些女人随你们怎么玩都行。”柳泽扑随一声跪下了。
“这些妞儿怎么办是我们的自由,可是对你,我们还有好多事儿要向你赐教!”
本城按下了衣袋中的超小型录音机的录音键。
“我说,什么都说。千万别动粗……这是一个……”柳泽无奈地把头靠在大理石床头上。
“听说,你老先生,看到对手不好对付,就立刻大哭,而且谎话连篇,如果开始不给你点厉害尝尝,看来你是不会说真话的好吧,现在,你给我仰面躺!”津场说道。
“干……你们想干什么?”柳泽惨叫道。
“叫你躺下。”
本城踢着柳泽的侧胁骂道。
柳泽转过身,仰面躺下的时候,用双手去护他的头部,津场和本城狠狠地踢着柳泽的双腕口手被踢开了,本城从口袋里掏出套索,将绞环套在颈部。
本城把套索的纹环狠命一勒。
柳泽凄惨地绝叫着,想要摆脱那绞环。两只手再次被津场和本城狠狠地踢着,柳泽翻起白眼昏了过去,仿佛己经肉碎骨裂了一般。
“喂,姑娘们,到这边来。把柳泽扔进水里去。”本城仍旧拿着套索嚷道。
情妇们没有动。
“我可不会因为你们是女的而手软的,如果不照我说的去做的话,我要让你们一生也不会再有个男人会爱你。”津场说道。一边走向一位北欧血统的金发女郎。身材修长的姑娘惨叫着想要逃掉。可是津场从后面抓住了她的长发,把她蹲拌倒在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