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搁树侧边时,邦彦突然跑出来,一刀刺进了身旁那个迫擂手的喉咙。他聋拉着脑袋,双膝扑地,声带和顶骨都露出来了。
另一个迫擂手发出惊叫。刚要把卡宾枪枪口指向邦彦时,一刹那间,邦彦手中的ar15自动步枪的刺刀已刺进了他的身体.
该刀插进他的左胸,刃尖从背后穿出。他捧掉卡宾枪本能地抓住插进自己心脏的刺刀,然而手指却象乳酩一样纷纷被切断叭嗒叭嗒淖落在地面上。
邦彦脚踏住仰卧倒地的那个追捕手的胸部,拔出自动步枪上的刺刀,在棕搁树干上擦净了上面的血迹和油脂。他关灭两件死尸钢盔上的探照灯后。左手提着旅行皮箱又向树林深处走去。
到达扣池,抬头右见棵特别大的巨型按树,树干高约百米,树梢枝叶如同一把巨大的伞一样张开着。邦彦从皮箱里取出根皮绳,把ar—15自动步枪的把手和枪托连接起来,形成条背带。然后把自动步枪挎在左肩,枪身穿过旅行皮箱的把手。
收拾好后,邦彦双手抱着按树干向上爬去。登上五十来米处时,树枝分叉了。
他腰部紧靠粗大的树枝,远处东海岸边的情况尽收眼底。无论是集中了数十名全副武装唉罗的码头,还是岸边附近的别墅建筑群中都亮着灯光。
码头边停靠着奥纳西斯的游艇“花花公子号”,但没有发现奥纳西斯本人的身影。
“俄国的潜水艇……”,邦彦耳边回响起死去的摩托艇上的那人留下的声音。
邦彦从旅行皮箱中取出五个自动步枪的备用弹夹,塞进了衣兜关闭箱盖后又往上爬,来到一处枝叶茂密的地方,打算把旅行皮箱藏在那里。
汽艇驶入离码头五十米远的海面。甲板上,探照灯射出强烈的光束,仰角顺着按树干向上移动。
邦彦手离开皮箱,躲在光线暗处,刚想往下滑去,然而一时迟疑,被探照灯的光束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