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窗帘网孔窥视里面,只见地板上杯盘狼籍,到处乱摆着威士忌和杜松子酒等空酒瓶,以及吃乖下的食物杯盘。床上,一个满脸雀斑的女人和一个金发蔓延到背部像是摔跤选手模样的男人。
邦彦右手握着毛瑟枪,悄悄地揭开铺在客舱后面驾驶室的帆布,打开侧边小门,钻了进去。
客舱里开着暖气,十分暖和,空气中充满了酒精,他们一点也没发觉邦彦钻进来。
客舱一角的衣柜里放着西部男人喜欢戴的貂皮荷叶花边帽以及鹿皮服等,还混放着镶嵌了银饰的子弹带和插有45口径柯尔特左轮手枪的皮枪套等。两人中,那个男人看上去象美国人。
衣柜对面是厨房和洗手间,客舱地板上铺有一块盖板,可以下到货物舱和机舱。一艘橡皮救生艇绑在顶棚上。
邦彦把旅行皮箱放在地板上,左手从衣柜内的枪套中拔出45口径的柯尔特左轮于枪。
他顺手将枪托向女人头部砸去。那女人身体弯曲成弓
形,从床上滚落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了
“混帐……”
那个男人睁开朦朦胧胧的灰色眼珠刚要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时,邦彦狠狠地用柯尔特枪向他那毛茸茸的腹部猛击过去。
好像胃被砸裂了似的未消化的食物和杜松子酒、烈性威士忌的混合物像喷泉般地从那男人口中喷射而出,他面部显得十分痛苦。
邦彦取下挂在舱壁上的绳索,将两人分别捆绑起来,那个男人大叫起来:“畜生,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得克萨斯州所有的赌博集团组织都掌提在我手中你竟敢抓我。”
邦彦若无其事地从顶棚上放下像皮救生艇,并进行了检查。看来情况良好,可以使用。
邦彦提着旅行皮箱走进驾驶室,打开燃料阉门,登上高的驶座。他拉开闸刀,按动了起动机手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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