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到了安德烈吧?”
“安德烈最喜欢什么?”
“当然是一捆捆令人心头生暖的钞票啦。其次是今年刚娶的第二个老婆了。”皮埃尔裂嘴笑了。
“新娶的老婆年轮吗?”
“啊。又年轻又漂亮。她大概是冲着安德烈的钱分跟他结婚的吧。安德烈对她迷恋至极。安德烈跟第一个老婆结婚是看上了她的陪嫁钱。这一次可是倒过来了。人生这东西可真有意思呀!”
“那从前的老婆呢?”
“死了。没有小孩。”
“这么说,安德烈攒下不少钱啦!”
“从交运的赌客那儿得到的小费相当可观。他手头上至少有十万法郎。据说摩纳哥人不相信银行,总把钱藏在地下室里。”
“你能带我去看看安德到泊勺住处吗?”邦彦把烟雾喷向天花板。
“喂你心怀什么鬼胎?”皮埃尔笑道。
“哪儿的话,我是想在转盘赌台上耍弄耍弄安东·奥纳西斯那家伙。让他怒火中烧,气血上涌,这是我的盘棋人发火就弃易露出马脚。”邦彦神态自若地说。
皮埃尔喊住了一位侍者,给了他小费。让他打电话给珠宝店派车来接。邦彦让另名侍者送大杯浓咖啡来。在汽车来接之前邦彦又向皮埃尔询间了摩纳哥国王扮吐埃五世为筹借赎金采取了什么办法。
皮埃尔用手指弹掉烟灰,回答道。
“由于劫持事件保密严格,调查起来相当困难。总之,现在向美国政府借钱好像有点不合适。美国的确想控制摩纳哥。但在没有作好同法国正面冲突的准备之前,是不会拿钱出来的。即使从军事上,考虑美国已在西欧,甚至在美国和西班牙设有军事基地,没有必要特意在摩纳哥设立基地。如果是为了防此摩纳哥落入共产党的手中,不要说五亿法郎(约*亿美元)就是十亿美元也会轻易出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