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个不定谁人突然闯进来的场所哪!”
“那是因为你凭暴力……我还只有十六、七岁……”
“可是,此后,每次去濑户内造纸公司,你不是高高兴兴地来到防空壕的吗?总是在大白天哪!”
“高高兴兴的……撒什么谎哟!我害怕我们的事被你告诉别人,我没法脱身呀。不是吗?现在感到不舒服,船有点晃荡。”
“船到公海嘛则是当然的。太平洋风浪很大,给你治晕船的妙药,过来呀,你着迷地让男人搂着看,晕船什么的,见鬼去吧。”
文子好象终于挨近男人身旁,传来一阵激烈的喘息,耗子吵架似的接吻口涎声音,听着使人耳内酥痒,感到惊愕。
“我也感到应当晕船哟。”
凤仙晃晃荡荡地哆嗦着,象要倒下一样,她紧紧地搂着大妻警部。
“不行……现在能给你的妙药唯有这个。”大妻警部的脸庞侧向一边,和凤仙长时间地亲吻起来。
尔后,两人摘下耳机。
他们不能听文子和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
“果然,正如你说的那样。”
“什么?”
“注定的孽级。最初,佐伯文子是在防空壕被高仓寻污,之后7一直没有分离。”
“等一下……你带着大山大八的照片吧?给我看一下。”
“怎么搞的,我们追踪的是持有大山大八护照的高仓大尉呀……”
大妻警部一边说,一边从文件包里取出小野寺科长给他的大山大八照片。
“隔壁屋内的这个男子。”
“真是吗?”
大妻警部不禁愕然了。
“不会错,我仔仔细细观察了隔壁两人,这个下颚向外突出,粗眉毛,给我500日元小费的就是他,照片上的那人。”
“那么,邻室是大山大八和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