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
“去那看一下吧。”
10分钟后,巡逻车停在品仓汽车服务中心。
“今天晌午前,有人来修过后望镜吗?”
“唉呀,是那辆和卡车碰撞的汽车?”
看到有巡逻车来,身穿服务中心工作服的男子认定来者是便衣警察,回话很有礼貌。
“是啊,开车的是个男青年吧?”
“不,40左右,女的是个20略出头的美人儿,大概是某地的侍女,穿廉价流行的皮毛大衣,不象狐皮那类名贵皮毛,怎么看也有点象酒田或鹤岗简陋酒巴间,或者是卡巴列酒馆的姑娘。”
“男的戴一副黑色的太阳镜吧?”
“是的,戴着。”
“中等身材,不胖不瘦……”
“是啊,体格健壮。”
“据说要去米泽或赤汤什么的吗?”
“是的,女的说:赤汤的话,御守天旅馆很不错,又有熟悉的女佣人,也许还可以优惠地住宿呢……,那男的叫女人‘玛莉’。”
“没有说米泽什么的?”
“说了,男的问女人:你对米泽的表町熟悉吗?……”
“表町?真的?”
“当然,保准没错。因为女人讲不熟悉米泽,我就对她说:‘那地方,米泽监狱,检察厅和米泽警署三方鼎立,另一侧为商店街’。这时,那个男子说:‘监狱和警察?……’似乎是发泄积怨般地咋了咋舌,决不会错。”
巡逻车在此加足了油,驶进隧道,橙黄色的钠灯照在隧道内,脸庞和手都泛着令人不快的死灰色。
“我心里总感到悬着什么……”
凤仙警部瞥了一眼大妻警部,拘呢地喃喃私语。
“什么事情?……”
“说了不要见笑呀。”
“笑不笑的,说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