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觉得象东北或北陆地区样式古朴的出租房间。
可是,与这里幽雅静谧的气氛恰相反,四、五个穿制服和便衣的人,正声色严厉地盘问着几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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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胜浦先生感到很难受,我怕极了,逃了回来,就这些呀。”
受盘问的是一个20岁左右,长得很标致,清瘦的姑娘,她歇斯底里地用笨拙的日语叫嚷着。
“你卖春了吧?”
“卖春?……什么?”
“从胜浦那里拿钱,让胜浦在汽车里搂着,不错吧?”
“对不起,请等一下。”
凤仙警部趋前一步,打断了询问女人的那个青年便衣的话,用温和的中国话和她攀谈起来。
呆如木鸡的姑娘,呆呆地望着凤仙,隔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回答凤仙的问话。
谈了片刻,凤仙警部把目光挪向大妻警部说:
“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可以说吗?”
“我很想听听。”
“这个女人的真名叫爱拉通·昆塞。”
“果真是爱拉?”
“她在泰国古都大城(犹地亚)的一家饭店做早出晚归的女佣人,被一个叫加藤的人诱骗,说是来日本学习妇女时装设计的,去年岁末,来了日本。”
“加藤?”
大妻警部的脑海之中,突然闪现出鬼头英一的面庞。他联想到那个男子使用过伊藤敬一、加藤英介的化名。
“那个叫加藤的是他吗?”
大妻警部从里面的口袋掏出鬼头的模拟画像照片让爱拉通·昆塞看。
这女人刚一看到照片,就跳蹦起来,拍打桌子,口沫戮地用泰国话叫唤不休。
凤仙警部在一旁作了翻译:
“她说:是的,欺骗我的就是这个男人。”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