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用右手的拳头打碎了张本的下巴,用左手的枪托狠命地砸张本的脖子。
本成也过来了,用枪打碎了张本的双膝和双肘。
被津场和本成这一通折磨,张本在慘叫声中昏了过去。津场和本成看张本昏了过去,才站起来,打开枪口退下空弹壳,换上了子弹。
夕子也昏死了,血从肺里逆流而上,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津场拽着张本的双脚,把他拉到屋中央,本成拾起掉在地上的张本的枪,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津场发现旁边有一个暖瓶,就走过去把它抓起来,拔掉瓶塞一看,里面还有大半瓶的热水。于是,他把那大半瓶热水对着仰而躺在地上的张本倒了下去。张本被烫醒了,口中不停地骂并且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双肘和双膝都被打碎,不但站不起来,而且一动便钻心地疼。
“你觉得怎样?”律场仰身笑着问张本。
“他妈的,你们终于来了。我手下的保镖呢?”张本呻吟着问。
“都上西天了。不,还剩下一个人,是电话员,正被我们的伙伴监视着呢。”
“名不虚传。你们来干什么?怎么样,谈笔生意吧?”张的脸被痛苦扭曲得变了形。
“什么生意?”
“冲山他们背叛了我。香杉他们雇佣你们,是为了和你们做交易。你们和关东联盟联手,到冲山他们那找碴打架,怎么样?我反正要死的,但是我想和冲山一块死。”
“冲山由我们对付。关东联盟是一群乌合之众,有他们反而碍手碍脚。”本成在旁边用轻蔑的口气说。
“杀冲山是香杉命令你们的吗?”
“和香杉没关系。我们要是遇见冲山的话,不杀了他绝不罢休。”
“那家伙是守财奴,不,是权利和欲望的化身,和林总统一摸一样。我现在还不想死。不亲眼看见冲山死的话,我死不瞑目。”张本凄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