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喷了出来,弄脏了他的下肢。
“站起来。”
鹫尾厉声命令道。
“不行……动不了呀!”
“我让你动!起来擦擦你那脏了的屁股!”
鹫尾象一只恶狼一般地吼道。
“等、等一下。”
春日一边悲痛地叫着,一边拼命地站起来。
鹫尾站在了十字架旁,拉过春日的手,让他靠在了十字架上。
和绑武山一样,鹫尾拉开春日的双手,分别捆在了横架上。并把双脚也捆在了十字架的立架下部。
然后,鹫尾取过一只钉子,用力钉在春日右手的手臂骨头之间。
铁钉子穿过了皮肉,又穿过了木架。春日顿时痛昏了过去。
鹫尾举起卡宾枪,又狠狠地砸向这颗钉子。
他又把春日的左手钉在了十字架上。
然后他又解开了捆着春日双脚的绳子,分别将他的两条腿用大钉子钉在了立架的左右两边。然后又用卡宾枪狠狠地钉了钉。
都钉好之后,鹫尾便扔下了这只当铁锤用的卡宾枪。
他要让春日受一下这残酷的磔刑。
鹫尾看到春日的一个部下尸体上带着一个长颈酒瓶,酒走了过去,把它摘了下来。
他拔去拴子,里面还有三分之二的白兰地酒。鹫尾冷冷一笑,来到十字架旁,他一手托起春日的头,一边把白兰地酒慢慢地倒进了仰向上方的春日的鼻子里。
四
当这瓶酒都倒完了的时候,春日被酒的力量刺激醒了。他剧烈地呕吐起来。
为了躲开春日的呕吐物,经尾迅速向一旁跳过去。他等着春日完全清醒过来。
春日在挣扎过程中加重了钉在十字架上的皮肉之苦,他不禁失声惨叫起来。
“怎么样,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