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绳子。
他将绳子的一端拴在机枪的板机上,然后拉着绳子朝下面走去。
下了半截,惊慌失措施的川岛把机枪对准了鹫尾。
“慌什么,是我!”
鹫尾不禁急了,朝着川岛喊了起来。
川岛尬尴地笑了笑,便把枪口挪开了。
“别的机枪呢?”
他朝鹫尾问道。
“统统哑吧了!这挺机枪也得炸掉!”
说着,鹫尾用力拽了一下手中的绳子。
机枪发出了一声异常的声音。因枪口被子弹堵住了,射出去的子弹的压力把枪管炸裂了。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就是后边的警察赶来也用不上了。是这样的吧?”
川岛称赞地问道。
“把机枪还给我,现在就去保安总部。”
“这可不行。求求你。别从我这儿走开吧?如果我没了这东西,不就跟脱光了衣服走在大街上—样吗?”
说说着,川岛紧紧地把机枪搂抱住。
“知道了,既然这么想要就拿着吧。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知道我过去的事情吧?我倒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进的监狱?”鹫尾不禁把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这是一双凄厉可怕的眼睛。
三
“不、不知道呀,真的。只有藤本先辈一个人知道。”
川岛害怕了,他慌忙辨解道。
“不应当是这样的。你当然从藤本那里听到过。”
鹫尾的语气咄咄逼人。
“你可以了解一下嘛,藤本先辈是不是从他嘴里告诉过我关于你的事情。要不,这就去,我们还要和藤本先辈合成一伙,赶快从这儿逃出去呢!”
“混蛋,如果你不说,就别想挪动一步!”
鹫尾口气强硬地说道。
“别磨蹭了,县里的增援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