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花子的裸体,也立刻面红耳赤。
“虽然我已经从睡梦中醒过来,现在要是用针尖在我的手附近扎一下,我的手指头还像真的被扎一样疼痛。我睡觉的时候,您一握幽灵的手,有感觉的不是幽灵而是我。”
如果她说的是真话,那么不是幽灵,而是铃子感觉到自己的赤身裸体被我仔细盯着。我惊骇得简直喘不过气来。要是事先知道,我刚才亲吻幽灵那该多好。她突然变得温柔妩媚,也是因为被我这个男人看过她的肉体吗?如果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解释,既然铃子的心灵深处潜藏着让我观看她的裸体的动机。就不会也让幽灵对我袒身露体吧。总之,我觉得比直接观看铃子的身体更具性感,真想脱口而出“幽灵的行动难道不是听从巫神摆布的吗?”但话到嘴边,又改口说:
“花子到底是什么人?”
“您一点儿也没问她吗?”
“正想问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不知道。”
“她为什么要以幽灵的面目出现?”
“这我想都没想过。”
“如果说生前的爱憎恩怨、善举恶行到死后还要清算的话,来免太怨苦了。你觉得这种想法很幼稚吗?”
“您刚才详细问她就好了。”铃子显得不感兴趣,冷淡地回答。
于是我掏出香烟,点燃一支。我发现点烟的正是刚才那盒火柴,如果把火柴收起来藏在口袋里反而显得心里有鬼,便索性放在桌子上。她拿起火柴摆弄了一会儿,然后随手贴在耳朵上。
“哎呀,我听见小鸟的叫声。”
“是黄道眉。”
“是百日红吗?一面大镜子。”
“是我来这儿之前去的那家理发店。”
“这是历史呀。我是不接受别人的任何东西的。这是西餐馆里的火柴吧,有一股厨房的味道。”
“这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