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
“惠子,你要当妈妈了。英夫他是不是也想做点儿稍微出格的事儿?男人啊,他们休息的方式和女人一点儿也不一样。他们有时还有点调皮捣蛋的心理。住到朋友那儿,这也是男人的一种虚荣心。”
“您说的也对。”惠子点点头。
“他说,星期天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考虑给孩子起什么名字。他起的名字全是男孩子的名字。什么穗高啦、峰男啦,还有高根,尽是些和山有关系的。我问他,要是生个女孩子怎么办,他说就叫深雪。我笑话他说,还蛮古韵的呢。可人家说惠子喜欢滑雪,所以才起深雪的。”
惠子兴致勃勃地说着,跟刚才比像换了个人似的。
英夫大概也觉得住在外面不好,所以回来的路上才考虑怎么给孩子起名字的。可惠子被英夫这么一说,情绪一下子就变好了。宫子心里踏实了许多,同时又觉得惠子很可爱。
英夫很会甜言蜜语,惠子还真大意不得。宫子想。
惠子又像往常一样,坐了四十分钟,就慌慌张张地准备回去。
“可别说我经常这么来家里。”惠子临走时说。
做姑娘时,惠子什么也不在乎,从来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可现在,她却渐渐地变了。这样,宫子也就不好让她带点儿什么东西回去。
惠子回去以后,宫子在榻榻米上展开了白府绸布,比照着千加子的体操服的纸型裁剪起来。渐渐地,她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白天天很长,宫子一干就干到了5点半多。这时,千加子夹着纸袋,提着纸盒子走了进来。
“妈,你的抽签券,中了个三等奖。这里面是护肤营养霜。人家说里面有珍珠呢……涂了这个,真的能变漂亮吗?”
“没中个去大阪的飞机?”
“听说一等奖让高中的一个人的父亲得了。那个高中生暑假要坐飞机去京都、大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