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启一说过,千代子不怀好意,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千代子也有者让人捉摸不透的时候。”
“把三枝子当成眼中钉……”
“就算是嫉妒,也是品质不好呀。”
“像启一那样神经颠狂的话,也许是种奇怪的感觉冲动吧。”
御木不做声了。
启一用自己的出租车载着千代子和一个年轻男子来御木家,是在一个半月以后。
千代子一个月休息两天。那天正好她休息,千代子早晨9点就离开了家。
千代子一下车,立刻就从小边门跑进女佣屋子。启一带着个年轻男子站在大门口,说是要见见御木,芳子前来报告。
“客厅里怕不行。他会想起扎自己手腕的事来吧。没关系吧。”御木说着,从桌前站了起来,“那男的是怎么回事?”
“启一他只说要见一见父亲,实在搞不清楚,不会是千代的什么人吧。”
御木一打开客厅的门,启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带来的那个男人也站起来,低着头。那人比启一个头矮,微胖,鼻子大得很显眼。
“突然来打搅……这位是若山。千代子的……”启一闭口了。
“好啦,都坐下吧。”
“啊,事情是这样的:我正驾车往人形町去,千代子和这个人正好从电影院里出来,我就对他们说,请上车吧。”
“千代子像是吓了一跳逃走了。我赶快开车追上去,让他们坐上车。”
御木怀疑,启一是不是还有点不正常。
“在车里一问他们,千代子上先生家来以前,就和这个若山嘛,像是定过婚了。”
“是嘛?”
御木想起有一次在八重洲出入口看到千代子野性背影的事。那时和千代子在一起的就是这个男子吧。
“可是,自从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