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川说。
“就职的地方也给你挑好了?”
“好像是的哟。”
“说是请求,现在不是太浪费了吗?”
“这也倒是,公子也替我说不去的嘛。”
“一个女儿嘛,总想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御木看着波川说,“假如东京没有职位呢?……”
“他们说如果怎么也不想去九州的话,那就在东京都内找一个与九州有关系的单位。”
“是嘛。”
御木刚想说有相当的身份,就职还得自己找,可在公子面前不好开口。和公子结婚前,打短工辛苦过一阵的波川,就是不说也可以感觉到的。只是那感觉里不知道有没有贯穿其意志。另外,借助妻子娘家的力量,也不能一概而论认为是不好的。
波川并非因为公子有利用价值才爱上她的。和公子结婚该说是幸运的,可这种幸运几时能结果,实在值得怀疑。
“公子小姐连我这个证婚人都给骗了,逃回九州可真不像话哇。”御木轻轻地转变了话锋。
“实在对不起。”
“你没有话要和证婚人说吗?”
“有哇。”
“已经都没有了吧。”
“不,有很多呢。”
弥生也好、三枝子也好、公子也好,要是探寻她们的内心世界,也许都有并不单纯的心之阴影,可是没有怪僻的姑娘身上朴实的明朗,是御木最大的慰藉。公子尽管已经结婚了,但她还是姑娘的年纪,也许是三人中性格最开朗的一个。
“波川君,公子说有话和证婚人说,今晚能不能把她放在我这里呢?”
“啊,请吧。”
波川有些纳闷儿,当然回绝不了。
今夜,nhk礼堂里,有个从美国来的交响乐团的演奏会。电视里也转播,御木弄到了两张入场券,他本想带顺子去的。和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