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没和他碰过头嘛。”
“广子去了-原那儿以后,她丈夫怎么样?”
“搞不清楚,也没问过广子嘛。”
“一直是一个人吧。”
“是嘛?!”
“-原的孩子已经八九岁了吧。那个人和广子分开,前后加起来该有十年了,遥远的过去啦。”
“等了十年啦。”御木也重重地说了声“十年”。
“广子躲到我家来的那会儿,也没见那人来找过吧?”
“没有哇。”
“就是广子和-原生活在一起以后,那人也没去哭闹,没去吓唬他们过。”
“没听说过这种事啊。”
“可真有些怪呀-原四五年前去世的吧,假如那位真要把广子收回原来的刀鞘里的话,他该更早些,可他……”
“那可不能这么说,有广子的心思,还得有那人的心思。时间解决一切问题嘛。”
“两人都有一把年纪了吧。”
“户籍还是老样子。”-
原也只是和妻子别居,御木还是在商量如何处置-原遗产时,知道他妻子鹤子的户籍一直就那么放着的。这是日本常有的怠慢和人情吧。恐怕广子的户籍也是原封不动放在原来丈夫那里的吧。她没往-原那儿搬户籍,说不定-原的孩子广仁的户籍,也进了原来丈夫的户籍吧。说不定和前夫的两个孩子一样了吧。谁也想不到该让他作为正妻鹤子的孩子进-原家的户籍。
“这样说的话,这回就是在一起,为了孩子,两个人之间也该有些不太平吧。”顺子说。
“总之,-原死后,原配夫妇复婚的事,在两人之间,想它也有,恼它也有的问题多的是呢。”
“假如和你分手的话,我可绝不干这样的事。”顺子说着,完全是饱人不知饿汉饥的味道。即使广子是从生活的便利考虑,回到原来丈夫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