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有些怪僻了。看见弥生小姐,我就会这么想。”
“你说弥生,从弥生那儿听到的吧。”
“是啊。”
“最近的骚动你也知道吧。”
“是的。”三枝子小声地回答。是一种能渗透进对方心里的声音。
“弥生也不是平安无事的呀。”
“弥生小姐也说,不知道那一位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说的是啊。”御木前面说过自己的想法,就再不做声了。
顺子因为那些事,对启一表现出冷酷本性的一面;而千代子梦里说的和在家门外都表现出野性的一面;御木想起这些,便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抒情的三枝子是不是也暗藏着什么让人意外的本性呢,御木感到了诱惑,想看个究竟。
对顺子的冷酷,御木毫不在意;可他对千代子的野性却有兴趣。兴许就像在安稳的房子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似的。三枝子对母亲的改嫁表面上一味地表现出反感。安定生活中的善良什么也靠不住。所谓安定的生活,恐怕是靠着自我主义的巧妙防御吧。
“你母亲打那以后,有信来吗?”
“来过的。说是该上先生这儿来一次,当面感谢先生对我的照顾,可是有些不好意思。”
“过得还挺好吧。”
“我想大概是吧。”三枝子脸颊上微微红润起来,“信上可什么也没写。”
“她信上难写幸福的话,可是三枝子小姐的不好哇。”
“是我不好,可我的心情也有变化呀。”
“和你母亲见一次面怎么样?”
“跟她见面之类的话我可说不出口。”
“这可太苛刻了。”
“什么呀,正相反哟。”三枝子忽地妖媚地耸了耸肩。
“今天我去看了年轻画家的画展来着。在那里听说老画家的冒充者在北海道兜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