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要谈多年以来的学校历史,对创办者或者有功人员表示感谢。
现在,日本也有许多国王、府立、县立的盲人学校、聋哑学校。还有西方传教士为日本不幸孩子开办的学校。所有这些,花子母亲都是最近才知道的。
“爱永无松懈科林斯序十三”
这句话就作为标语挂在会场。
初等科的典礼一完就是中等科的典礼。
在走廊上转悠的达男连喊了两声:“大娘”。他说:
“这里有个有趣的通告:‘叫无手语周’。”
“无手语周?”
花子母亲站在那里一边看那通告一边说:
“从前哑巴不都是靠打手语交谈么?但是现在教他们和我们一样谈话,可以应该尽可能不再打手语了。”
“无手语周!”
达男颇感惊奇,所以又重复了一次。
“我教给花子读话和口话之后,就给她规定无手语周,难为难为她。”
似乎达男早把读话和口话记住了。
“谈话”就是聋妇要记住对方谈话时的活动。从这种活动读懂语言的意思。“口话”就是哑巴说的话。
达男歪着头颇感奇怪的说:
“可是,自己说的话自己又听不见,这才叫怪事呢!”
“所以这个学校的孩子都是怪声怪调的呢。”
“不过,哑孩子能说话,岂不是奇迹么?”
她们进了初等科的一个教室,授课老师走下教坛,摩婆着花子的头提问:
“你们知道这位可爱的客人叫什么名字吗?”
“花子!”
“可爱的花子!”
“花子!”
学生们争先恐后的答。
“啊!”
花子母亲低头行礼。她太高兴了。激动得快要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