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我以为阿荣又出去胡闹了,本想出去看看,可是当时我穿着睡衣不能出去,所以只好从窗户偷偷向外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把烂醉如泥的阿荣从车里扶了出来。起初,我还以为是外国人呢,给吓了一跳!可是……你猜猜是谁?”
“反正不是外国人。”
“是清野先生!他……”
“什么?”
“吓你一跳吧。我问阿荣,那人是谁?她蛮不在乎地说,他是清野先生,是伯母的情人。我吃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市子的脚下顿生寒意。
“据说光一正在为清野先生的公司印广告,是他把阿荣介绍给清野先生的。可是,清野先生也够差劲的!”
“……”
“听说他妻子去世了,现在是个单身汉。”
市子垂下了眼帘。
“他明知阿荣住在你这儿,还要把她灌醉!阿荣也是,她偏要听听你们过去的那段事儿。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不行!”市子自言自语道。
“不过,清野先生嘴倒挺严,始终没有吐露出半个字。反而捉弄了阿荣一番。”
市子对阿荣实在是忍无可忍。她向佐山暗送秋波,戏弄光一,甚至还勾上了清野,凡是与市子有关的男人她都要染指。
莫非她存心离间自己和佐山?
“我真希望你或佐山出面说说她。”
“不好办呀!对了,请你别把这事告诉佐山,他对阿荣非常关心,所以……”
市子表现得出奇地冷静、温和。音子茫然地望着她。
这时,佐山从二楼下来了。
“市子,去河边转转怎么样?音子也一起去吧。”
佐山瞧了瞧市子的脚下,“你怎么不穿上套袜?”他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堤坝的斜坡上长满了青草,从高高的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