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注意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妙子和她父亲把你奉若神明,可你却……”
“我却怎么样?”
佐山有些火了。他为人十分谦和,但最忌讳人家的批评,哪怕是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受不了。何况市子从未用这种口吻责备过他。市子声音微微颤抖地说:
“自从阿荣来了以后,也许是年龄相仿的关系,处处斤斤计较,妙子她怎么受得了?”
“留下阿荣的不是你吗?”话虽这么说,可是,佐山的眼前又浮现出了阿荣那粉红色娇嫩的乳头。他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有一天,天气十分闷热,从事务所回来的阿荣正在卫生间里擦身子时,偶然被佐山撞见了。住在同一屋檐下,这本是在所难免的,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呢?
“由于阿荣的缘故,妙子越来越孤单了。你也是,不光在事务所,就是在家里你也总是使唤阿荣而不叫妙子。”
“我要是总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岂不成了怪人?不过是因为阿荣总抢着干罢了。”
“那也用不着干别人负责的事啊!”
“什么?负责?我既用不着妙子负责,也用不着阿荣负责!”
“就这么轻易失去了跟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妙子,我不甘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中了邪,就喜欢人家的姑娘整天围着你,叫你‘伯母’?”佐山挪揄道。
“我把阿荣也交还给音子!”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反正我们生来就没有为人父母的资格。”
“你是在埋怨我吗?”
“我并不是埋怨你。”
两人都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震惊,他们对视了一眼。
对生养孩子已不抱任何幻想的这对夫妇,仿佛像亏欠对方什么似的,多年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