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丢面子的。”
说罢,她连拉带拽地把市子领上了三楼。
刚一踏进阿荣的房间,市子立刻惊呆了。
床上、椅子上甚至连窗帘的挂钩上都搭满了花花绿绿的各式衣裙,袜子和内衣则扔了一地。
“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该穿什么,总不能穿裤子去吧?我喜欢那件衬衫,可是现在穿又有点儿冷。有一件厚的连衣裙,可是图案又太花哨,像个孩子似的,我不想穿。伯母,妙子穿什么去?”
市子沉默了片刻,“妙子明天有事要外出,她不能去了。”
“是不是听说我也去,所以她才不去的?”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孩子也怪可怜的。”
“我不信!”说罢,阿荣撒娇似的扑了上来。
市子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了回去,然后,语气沉重地说:
“她是去见她的父亲。”
“去哪儿?”
“小营拘留所。”
“……”
“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与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后来,她的父亲犯了罪,于是,佐山就把无依无靠的妙子领回了家,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
阿荣睁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市子。
“所以,妙子不愿见人,不愿去人多的地方,甚至对我们有时也避而不见。希望你也不要多管她的事,不要介意她的举动。”
阿荣一下子从市子的身边退开了。
“你不妨站在妙子的立场想想看,父亲不知会不会被判死刑,她的心都要碎了。”
“死刑?”阿荣陡然变了脸色,“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杀了人。”市子低声说道。
“一审被判死刑,现在已上诉到高等法院,佐山是他的辩护律师。”
“是吗?”阿荣语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