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没问题的。”
礼子默然无语。
“礼子也是在行善,但她却引诱正春,这岂不是恩将仇报?大概是她母亲不好。”
“一定是礼子一时高兴的游戏。正春可是个认真的孩子噢!”
房子打断丈夫的话头说:
“生来眼睛就看不见,都治好了。究竟是什么病?”
“还是白内障的一种吧。”
“白内障?就算是长野吧,也有红十字会的大医院,为什么拖到现在不治,实在太奇怪了。”
“一定是放弃了吧!”
礼子说。她此刻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
见此情景,村濑又把话引回正题:
“不过,礼子不来,实在太遗憾了。就连伯爵,枪都瞄不准了。真是有辱名猎手的声望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不想去了呀!”
“恐怕不是不想去吧!是不是对于新年之前伯爵家就要来送聘礼这件事……那可要怪礼子了。”
“可是这个岁末爸爸情绪很不错啊!”
礼子说着,脸红了起来。
二
就连村濑也苦笑着望着礼子。
“连礼子也知道爸爸的这些事啊!”
他似乎带有几分讽刺意味地说。
“可是,爸爸对贵族院还抱有野心,所以还是有希望的啊!”
房子依然用她那柔和的语调说:
“妈妈也非常担心,她说只以为你去了信州,结果听说第二天你就回来了。”
“听说你是为去信州而离开家的。妈妈高高兴兴地打来电话,房子便向信州的旅馆发去电报,我们估计大概第二天一早你就能到,便去车站接你,可是……伯爵又是个急性子,我也很难堪啊!”
“对不起!”
“伯爵不是一个能听得进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