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被带到她们家里去作客。第一次看到电影之后,眼睛特别疲劳。一些常客们也感到新奇,将初枝叫到宴会上去。
礼子读到这里,不禁皱起眉头。
“这可不行!怎么会这样……”
初枝只是为艺妓们艳丽的衣着所吸引,甚至哑口无言。
她是天真烂漫的,虽然写出字来,但并不知道这些文字的意义。正如同她这孩子般的笔迹一样,她本人也毫无顾忌地一味地在欢闹着。
然而,在她身旁吵吵闹闹的却都是花街柳巷的人们。
“是不是一回到家里,马上就成为饭馆的老板娘了?”
礼子心中在责难阿岛。
礼子曾经很佩服阿岛,认为她所以能那样地将初枝抚育成人,是出于她对自己过去的深深悔恨和对残疾女儿的怜爱之情。但当她一旦坐进花月饭馆的账房,是否便会自然而然地过上另外一种生活,同自己在东京所见到的阿岛判若两人呢?
“若是盲人,将无罪过”,初枝之所以未被家中生意的风气所沾染,与其说是因为被寄养在苹果园的舅舅家里,不如说是由于双目失明的缘故。
信中还写道:
梳头的女人也来祝贺我,硬是给我梳了一个桃形的顶髻。大家都称赞说,虽然是第一次,但对我很相配,非常漂亮。妈妈还带我到照相馆去,拍了一张纪念照,等冲洗出来,虽然不好意思,但我会寄给你的。这个房间里也有镜子,映出我桃形的顶髻,那好像不是我,而是一个木偶人。
“桃形顶髻?”
肯定会十分可爱。但是一想到脖子被白粉涂得雪白时,一个颇似卖淫妇的初枝的形象便突然出现在礼子眼前。
“这样的照片如果寄到哥哥的宿舍里,别人会认为哥哥在玩艺妓呐。”
想到这里,礼子不由得生起气来。
从初枝的信中一点儿也看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