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不稳。它半边身的毛都濡湿了。
“呀,真可怜。”
英子刚想在小狗前蹲下来,信吾就说:
“母狗在我家产下五只狗崽,已经有主了,四只给要走了。只剩下这只,可也有人要了。”
横须贺线的电车空空荡荡。
信吾透过车窗观赏着横扫而来的两脚,心情顿觉舒畅。心想:出来对了。
“往来参拜八幡神的人很多,电车都挤得满满的。”
英子点了点头。
“对、对,你经常是在元旦这天来的。”信吾说。
“嗯。”
英子俯首良久,说:
“今后即使我不在公司工作了,也让我在元旦这天来拜年吧。”
“如果你结婚了,恐怕就来不了啦。”信吾说,“怎么啦?你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
“别客气,尽管说好了。我脑子迟钝,有点昏溃了。”
“您说得那样模糊。”英子的话很微妙,“不过,我想请您允许我向公司提出辞职。”
这件事,信吾是预料到的,可一时还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元旦一大早,本来不应该向您提出这种问题。”英子用大人似的口气说。
“改天再谈吧。”
“好吧。”
信吾情绪低落下来了。
信吾觉得在自己办公室里工作了三年的英子,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似的。她简直判若两人了。
平常,信吾并没有仔细地观察过英子。对信吾来说,也许英子不过是个女办事员罢了。
刹时间,信吾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把英子挽留下来。但是,并不是说信吾就能把握住英子了。
“你所以提出辞职,恐怕责任在我吧。是我让你带我到修一的情妇家里去的,让你感到厌烦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