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子长得结实。”
“大概是在父母不和之后生下来的缘故吧。”信吾说。
“里子生下来之后,父母感情不好,会受影响的。”
“四岁的孩子懂吗?”
“懂吧。会受影响的。”
“天生是这样的吧,里子她……”
幼儿冷不防地翻过身来,爬行过去,一把抓住拉门,站起身来。
“来,来。”菊子拓开两只胳膊,抓住了幼儿的双手,扶她走到贴邻的房间里。
保子蓦地站立起来,捡起房子放在行李旁边的钱包,瞧了瞧钱包里。
“喂!干么?”
信吾压低了嗓门,可声音有点颤抖。
“算了吧!”
“为什么?”
保子显得非常沉静。
“我说算了就算了。你这是干什么嘛。”
信吾的手指在颤抖。
“我又不是要偷。”
“比偷更恶劣。”
保子将钱包放回原处,一屁股就地坐了下来,说:
“关心女儿的事,有什么恶劣的。回到家里来,自己又不能马上给孩子买点心吃,不好办嘛。再说,我也想了解房子家的情况嘛。”
信吾瞪了保子一眼。
房子从浴室里折了回来。
保子旋即吩咐似的说:
“喏,房子,刚才我打开你的钱包看来着,挨你爸爸责备呐。倘使你觉得我这样做不好,那我向你道歉。”
“有什么不好的?”
保子把事情告诉了房子,信吾更加厌恶了。
信吾也暗自思忖:或许正像保子所说的,母女之间这样做算不了什么,可一生气就浑身发颤,大概是岁数不饶人,疲惫从积淀的深层冒了上来吧。
房子偷偷瞅了瞅信吾的脸色。也许比起母亲看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