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跳也是出于无奈,那就糟了,所以我这才给你挂电话。”
“星枝,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你说你等了,只你一个人等南条从舱房里出来?”
“嗯。”
“是出于什么考虑呢?你这个人净做怪事啊。”
“喂。南条也问过我你干么要追上来,我说是发疯了。他同一个女人走进一个叫森田的家,是在迁堂吧。”
“森田,森田,迁堂?在迁堂的家,你也一起去了吗?”
“不是一起,只是紧跟在后头罢了。”
“迁堂,一直跟到迁堂了吗?”
“喂,喂,怎么啦?马上就来吗?我派人到车站接你。”
“嗯。不过,今晚不去了。还有,已经谈妥了一项旅行合同。由于南条的缘故,各项计划都打乱了。师傅真可怜啊!虽然这是推销单和服的广告性宣传旅行,但也请你帮帮师傅的忙。你我两个人去。就连这部电话,也已是别人的东西啦。”
“真不想去啊。宣传什么单和服。”
“瞧你说的,师傅为难了。”
铃子咔嚓一声把电话挂上了。
林子里传来了手枪声。断断续续地连响了四下。
最后一响之后,传来了男女的欢笑声。
但是,只有星枝一个人扒拉开挂满绿叶的枝桠,走到庭院来。
林子和庭院之间,并没有明显的界限。因为庭院四周围着林子。但是,一边贴着小径。
小径对面是桑田,透过桑叶间隙,可以俯视山涧。山洞溪流边上仅有的水田,发出了孤寂的寒光。蝉儿像才想起来似的啁啾鸣啭。
这里是温泉浴场,似乎成了冬季滑雪、夏季登山的歇脚之地。这幢别墅坐落在这儿,是非常合适的。虽说是简易建筑物,却是在距周围旅馆稍远的高处,可以说给人一种山中独院的感觉。
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