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相伴去了父亲的家。
“妈!前岛还常来么?他现在的工作怎么样?”
“啊,他这个人嘛,还是照旧绷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可是他的上司挺赏识他。尽管如此,可是大连的公司为什么免了他的职呢?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出错的,虽说稍微有些呆头呆脑,可他上学时候的成绩是很好的呀?”
“他自己什么也没说吗?”
“对!从中国飘然而归,只是说:给免啦!说着话做了个砍头的手势和苦笑一下而已。”
当天晚上,我们谈起了在父亲家里边当书童边上夜校,始终苦学,终于在某私立大学的夜校毕业的前岛。第二天午饭时女仆进来说:
“一位年轻女客说前来拜访前岛……”
“拜访前岛?她是哪里来的……”
“她说从大连来!”
“也许是恋人吧。前岛在恋爱问题上遭受过挫折。一定是女方从大连追来啦!”我这么说。
“这事只有他才碰上,你说呢。”
“所以我说妈不行嘛。”
“那,姓名呢?”
“说是一提日高就明白啦。”
“日高?”我妻子已经撂下筷子站起身来出去了,我也跟了出去,只听得妻子喊道:
“啊,确实是日高,是日高!”她没等明白对方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是何许人就喊:
“真讨厌,把我忘啦。我就是大地震被你救治了的病人哪!”
“啊,小姐。已经长得这么漂亮了!”两人紧紧拥抱。
三
我对于这个奇遇非常高兴,立刻把日高竹子迎到里面来,对她说:
“立刻往前岛的住处挂电话,请他赶紧来。您是从大连特意赶来拜方前岛的?”
“是,替我哥哥来向他道谢。”
然后,她谈了如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