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苏芸眼神中光浮现出狠毒的寒意。
这狠毒的寒意,跟此前苏芸表现得风骚妩媚的模样,是完全不同啊。
挂了电话,苏芸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着,眼神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苏芸露出思考模样。
过了约十来分钟,只见一楼进来一个人。
是黑瘦医生。
他匆匆忙忙的样子,眼神里有担忧也有憧憬,似乎在渴望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的。
苏芸也透过窗户,看到了进来的黑瘦医生,立马打开了门,迎接起来。
两个人站在自己门口,说起了话。
卧槽,监控外的我诧异了。
他妈的,有啥话不能在屋子里说啊,非得在门口说啊?而且声音还这么小,我安放在屋子里面的窃听器,根本听不到啊!
难道说,他们知道我在房间里安装有窃听器,所以才故意在外面说话的?
不应该吧!
我放大了走廊上的监控,仔细看着他们的脸庞,很想从他们嘴型上,看出究竟说了些什么,可是,看不出来。
他们的双眼,都在看着对面房间,显然是在商量着怎么对付郑中勇。
而此刻的郑中勇,自打护士送来以后,就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体一动不动的。
我知道,他并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
我想,我可能永远无法理解,此刻的郑中勇是一个什么心情吧。
昨天的此刻,还是一个健全正常的人,可是短短一天过去,手脚筋被挑断,舌头也被割了。
这简直就是半死的状态吧?
即使内心里有什么话想说出去,有什么想法想表达出去,他也无从表述吧?
他可能想复仇,可能想报复那个什么张厅长,甚至是想把自己的罪行给